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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威的森林》[321句]
村上春樹這是一部動人心弦的、平緩舒雅的、略帶感傷的戀愛小說。小說主人公渡邊以第一人稱展開他同兩個女孩間的愛情糾葛。渡邊的第一個戀人直子原是他高中要好同學木月的女友,後來木月自殺了。一年後渡邊同直子不期而遇並開始交往。此時的直子已變得嫻靜靦腆,美麗晶瑩的眸子里不時掠過一絲難以捕捉的陰翳。兩人只是日複一日地在落葉飄零的東京街頭漫無目標地或前或後或並肩行走不止。直子20歲生日的晚上兩人發生了性關系,不料第二天直子便不知去向。幾個月後直子來信說她住進一家遠在深山里的精神療養院。渡邊前去探望時發現直子開始帶有成熟女性的豐腴與嬌美。晚間兩人雖同處一室,但渡邊約束了自己,分手前表示永遠等待直子。返校不久,由于一次偶然相遇,渡邊開始與低年級的綠子交往。綠子同內向的直子截然相反,“簡直就像迎著春天的晨光蹦跳到世界上來的一頭小鹿”。這期間,渡邊內心十分苦悶彷徨。一方面念念不忘直子纏綿的病情與柔情,一方面又難以抗拒綠子大膽的表白和迷人的活力。不久傳來直子自殺的噩耗,渡邊失魂魄地四處徒步旅行。最後,在直子同房病友玲子的鼓勵下,開始摸索此後的人生。 0 0
上辑:
《最後的折疊》[3句]
下辑:
《且聽風吟》[57句]
- 死並非生的對立面,而作為生的一部分永存。 0 1 0
- 哪里有人喜歡孤獨,只不過不亂交朋友罷了,那樣只能落得失望 0 1 0
- “是玩笑。”永澤說,“祝你幸福。困難不會少,但你這人也固執得可以,我想總會成功的。給你個忠告可以麼?” “請。” “不要同情自己!”他說,“同情自己是卑劣懦夫干的勾當。” “我一定牢記。”我說。然後我們握手分別。他奔向新的天地,我則退回自己的泥淖。 0 0 0
- “最最喜歡你,綠子。” “什麼程度?” “像喜歡春天的熊一樣。” “春天的熊?”綠子再次揚起臉,“什麼春天的熊?” “春天的原野里,你一個人正走著,對面走來一只可愛的小熊,渾身的毛活像天鵝絨,眼睛圓鼓鼓的。它這麼對你說到:‘你好,小姐,和我一塊打滾玩好麼?’接著,你就和小熊抱在一起,順著長滿三葉草的山坡咕嚕咕嚕滾下去,整整玩了一大天。你說棒不棒?” “太棒了。” “我就這麼喜歡你。” 0 0 0
- 死不是生的對立面,而是作為生的一部分永存。 0 0 0
- 在此之前,我是將死作為完全游離于生之外的獨立存在來把握的,就是說:死遲早會將我們俘獲在手,但反而言之,在死俘獲我們之前,我們並未被死俘獲。在我看來這種想法是天經地義,無懈可擊的。生在此側,死在彼側。我在此側,不在彼側。 0 0 0
- 我們活著,同時在孕育死亡 0 0 0
- “喜歡我的發型?” 好得不得了 如何好法? 好得全世界森林里的樹通通倒在地上 0 0 0
- 喜歡到全世界森林里的老虎都融化成黃油。 0 0 0
- 我比以前任何時候都更仔細地思考你的問題。今天在下雨,下雨的星期天多少使我有些惶惶然。因為下雨不能洗衣服,自然也不能熨衣服。既不能散步,也不能在天台上東倒西歪。只好坐在桌前,一邊用自動反複唱機周而複始地聽《溫柔的藍》,一邊百無聊賴地觀望院子的雨中景致。以前我也寫過,星期天我是不上發條的,因此信也就寫得很長很長。不再寫了,這就去食堂吃午飯。再見。 0 0 0
- 我,一點兒也沒做二十歲的准備,挺納悶的,就像誰從背後硬推給我的一樣。 0 0 0
- 四季複來複去 我與死者的距離愈來愈遠 木月十七 直子二十一 永遠地 0 0 0
- 當然,就像所有的接吻一樣,我們的接吻也不是說不包含某種危險 0 0 0
- 綠子問渡邊:“喜歡我到什麼程度?”渡邊回答:“喜歡到全世界森林里的老虎都化成了黃油。” 0 0 0
- 她所希求的並非是我的臂,而是某人的臂,她所希求的並不是我的體溫,而是某人的體溫。 0 0 0
- 哪有人會喜歡孤獨,只是不亂交朋友而已 0 0 0
- 那對眸子仿佛是個獨立的個體似的滴溜溜地轉來轉去,時而笑,時而怒,時而悲傷,時而灰黯。 0 0 0
- 她邊走邊擾眼望天,像狗一樣猛嗅看,然後說:“有雨的味道。”我也學她嗅了一嗅,什麼味道也嗅不到。天空的云確實多起來了,月亮也躲在云層背後。 0 0 0
- 沒有人願意孤獨,只是不喜歡勉強交朋友罷了,這只會讓人更失望。 0 0 0
- “再說也沒必要提高嗓門,既用不著說服誰,又沒有引人注目的必要。” 0 0 0
- 只要一提起敢死隊,整個世界便充滿和平、洋溢歡笑。 0 0 0
- 最初只要五秒鍾我便能想起來的,漸漸地變成十秒、三十秒,然後是一分鍾。就像是黃昏時的黑影,愈拉愈長。最後大概就會被黑暗給吞噬了罷?是的,我的記憶確實是和直子離得愈來愈遠了,正如我和過去的我離得愈來愈遠一般。 0 0 0
- 沒有人喜歡孤獨,只是不願失望。 0 0 0
- 我漸漸能意會到,深刻並不等于接近事實。 0 0 0
- 想在任何沒有熟人的地方開始新的生活。 0 0 0
- 打桌球時居然未想起木月,這使我感到似乎做了一件對不起他的事。當時我覺得自己與將他徹底忘到腦後然而夜里返回宿舍我開始這樣想道:那以後已經過去了兩年半,而他依然十七歲。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在我的記憶中漸趨淡薄,他的死帶來的東西依然鮮明的留在我的腦海里,有的反而比當時還要鮮明。我即將滿二十歲,我同木月在十六歲和十七歲那兩年里所共有的東西的某部分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無論怎樣長籲短歎,都已無法挽回—我無法表達得更為確切,但我覺得對于我的感受、我想要表達的,你是會充分理解的,而且能理解此事的恐怕也只有你一個人。 0 0 0
- “有些親戚來探病,跟我一起來這里吃飯,每個都和你一樣留下一半。見我猛吃不停的,就話:“小綠真好胃口。我呀,胃脹賬的吃不下飯哪。”可是。服恃病人的是我呀。開什麼玩笑:別人只不過偶爾來同情一下罷了。照顧人小便、除痰抹身的是我哦。光是同情就能解決一切的話,我所做的可比別人的五十陪同情啊:盡避這樣,大家見我把飯全部吃完,卻以責怪的眼光看看我說“小綠真好胃口”。難道大家以為我是拉大板車的驢子?他們都是上了年紀的人了,為何還不明白人情世故?光是用嘴巴講有屁用?要緊的是肯不肯處理病人的大小便哦。我也會受傷的。我也有筋疲力倦的時候。我也想大哭一場的。 0 0 0
- 正所謂成長也就是這樣,我們同孤獨斗爭,失落,失望,失去,卻要活下去。 0 0 0
- 她所希求的並非是我的臂,而是某人的臂,她所希求的並非是我的體溫,而是某人的體溫。而我只能是我,于是我覺得有些愧疚。 0 0 0
- 一旦對什麼入了迷,周圍的一切便視而不見。 0 0 0